這麼近, 那麼遠

無數次, 想一手拉過來.

每一次, 壓著自己, 讓慾望埋在深處.
但它卻不停地, 頑強地再衝出來.

只有重複, 直到適當的一刻來臨.
從現在看, 那一刻, 還未在地平線出現.

想不顧一切.
要顧存大局.

只可以, 忍痛拉開一點.
近了, 又再拉開一點.

其實這是個秘密.
是給一個人.

我只想, 寫下來, 讓吶喊, 變得實在一點;
讓苦澀, 沖淡一點.

這一篇是自私的.

偶像, 歌迷

發覺到, 自己寫的東西, 不能用時間去排列. 不要緊吧, 我又不是打算寫日記.

就是這個原因, 這一篇才能更全面.

[我的]偶像, [我是]歌迷

上星期日晚, 參加了黃貫中的 mini concert. 以為有騙回來的邀請信便可以有不同的待遇. 結果卻是沒有想過.

本地樂壇內, 我只會追隨的, 全部都在. 始終都是認為, 汗這個組合, 是 all-star, 是很強.

於是, 許多很久沒有做過的東西, 一一出現 : 一聽到 intro 就大叫, 不停的搖頭, 跟著他們一起唱, 他們一停咀便到我吶喊, 喪叫 "Encore". 我想, 現在只有他們才可令我自然地做一個歌迷.

完場後, 不能與他們合照, 失望指數升上頂峰. 想辦法, 想辦法. 這 concert 是 Budweiser 舉辦, 熟悉的朋友們, 當然要找他們過橋. 他們對我真的很好, 竟然讓我進入 Paul 的 K 房內, 而同行的只有一位女仕.

心情緊張到極點. 拿著 5 隻 Paul 的 CD, 一枝簽名筆的我, 走到他面前時, 變了一個啞巴. 努力地張開咀巴 : "可唔可以幫我響 CD 上面簽名?". "無問題". 我的狀態 : 不知所措 -> 貪婪, 瘋癲. 真的辛苦了他, 差不多簽了十多個名. 和他合照當然少不了, 但相片卻在同行的女仕的相機內. 妳快點從東京回來吧.

汗的其他成員, 全部都合照過. 回家途中, 出現了不少傻笑. 歌迷就是這樣的了.

[我是]偶像, [我的]歌迷
我當然還未踏進呼風喚雨的境界, 但我可以感受到一點點"偶像"的感覺. 也許應該說是"被擁戴"的感覺.

昨晚, 繼續百威之旅. 這次有點不同 - 同一晚內去兩處地方. 原來並不是易事, 幸好有些額外的力量.

第一站. 陌生的, 第一次到的, 但台下的人卻一見如故. 眼前看見的, 有大叫的, 有吹 BB 的, 有一起唱的, 有點唱的, 有其他看過我們的支持者特地到來, 更見酒保拿著電筒跟著拍子搖晃. 不似是第一次見面.

我們的反應 : 去盡. 出事了, 所有人忘記了還有下一場. 到了後段我好像失了聲, 聽不清楚. 踏出門口, 所有人的第一句說話 : "很累呀!!". 我沒有這一句. 我像喝飽了酒般, High 了. Pat 給我的只是一杯水. Oh, 下了藥嗎?

有一位朋友追了出來, 給了我們很多稱讚. 雖然他喝醉了, 變得有點死纏難打, 但很想跟他聊一點天. 最後, 工作人員幫我們解了圍. 當天在黃貫中前的我, 就像是他. 突然有一點感覺. 被瘋狂地追捧的感覺, 欲拒還迎.

在的士內, 老闆再次給我們強烈的稱讚. 我與 Pat 難得可以暫時平靜一下, 卻又被他的說話弄得澎盡高漲. 她說, 皇馬的最後一役, 要給他們最好的. 我有點擔心嗓子的問題, 有幸她傳授了我一個秘訣, 試後有點吃了仙丹的感覺. 歌者果然是歌者.

第二場開始. 熱了身的關係, 一開始就 High 了, 再加上一班特意到來捧場的朋友, 借助她們的瘋癲, 令台上台下都著了火. 前所未有的釋放, 每一個動作, 每一句說話, 每一句歌詞, 每一個反應, 演譯得前所未有的自然.

"終於可等到一生中最愛". 每次完成這一句之後, 都會得到很大的反應. 幸運地, 暫時未有例外. 唱畢後, 接到了一杯啤酒, 來自一位女觀眾的朋友. 我望著那位女仕, 隔空與她敲杯, 喝了一口.

完場後, 我拿著未喝完的, 走到她面前與她再喝. 她的反應像是不敢相信我會站在她面前 - "係咪真係呀?" "係咪真係先?". 每一句都很相近. 可能是她喝醉了吧, 但與她談了一會之後, 察覺不到她有醉意. 難道她看見我太緊張了嗎? 我認得, 她不是第一次來看我們. 我滿腦奇想.

有幸地, 在這關係中, 我能真實地幹過每一個角色, 了解箇中的感受. 其他的關係呢? 有些需要時間, 有些沒有可能.

我真的很幸運. 不信神的我, 不知道要多謝誰.

涅磐再生

放心, 不是要跟大家談佛經, 況且我不懂.

要說的是來自美國西雅圖, 經常說己被放上神臺的 Grunge 樂隊 - Nirvana.

上星期一, 不經意的經過旺角一個很久無逛的商場. 緣份讓我看見了它. 也許是緣份安排我在它誕生的第一天, 來逛這個商場. 380 塊, 老實說, 多少塊我都會付. 完全沒有肉痛的感覺.

3 枚 CD, 1 枚 DVD. 天啊, 我的下半年看來要跟它長伴左右. 第一件事, 看看有沒有熟悉的.

Remote control 選好了歌曲. 傳來的聲音, 很不尋常, 但很 close. 很難相信有唱片公司會這樣做, 因為不是一般人會接受, 只有擁戴者才會覺得, 拾到寶藏.

謎底 : Smells like teens spirit - Rehearal demo 1991. 這是我第一首播放的歌曲.

沒有修飾, 沒有 CD 的音質, 但卻是我最想聽. 可以把偉大樂隊最真實的聲音讓大家分享, 感覺是, 他們真的在我不遠處, 玩著他們的音樂.

藝人們咪咀, 倚賴幕後替他們的音波, 不停的補妝. 假的, 討厭的, 沒有實力的表現. 不過, 有時會覺得他們是迫於無奈. 因為, 無論唱得多好, 走了一個音符, 傳媒就會不停報導, 可能比藏毒更嚴重.

Kurt Cobain 在 demo 裡, 懶洋洋地, 粗糙地唱了這首經典. 可能我太愛他們, 可能 CD 版本的聽得太多了, 一聽鐘情.

現在為止還沒有聽完所有歌曲 (Come on!! 68 首!!). 但是, 現在為止, 所有歌曲都是真的以前沒有聽過的. CD 的版本, sorry, 這裡好像欠奉.

DVD 裡, 可以看見用普通手提攝錄器錄下的練習片段及 live show 片段. 反應都是一樣 : 很 close. 前所未有的 close. 看過 kurt 打鼓嗎? 看過 kurt 面壁思過般在 band 房練習嗎? 看過 Nirvana 使用著大概只有 10W output 的 amp 來夾 band 嗎? 這些片段, 就像是我們平日夾 band 的片段.

後感 : 為何這麼遲才拿出來給這個世界??!! 做 Nirvana 的 fans 真的受盡折磨, 明知有很多歌曲還沒有聽過, 卻要苦苦等了十多年才可以圓了這個夢.

無論如何, 感激這間唱片公司. 最重要的應該是 Courtney Love, Krist Novoselic 及 Davl Grohl. 多謝他們肯讓這堆聲音及片段曝光. 當然, 少不了在遠方的 Kurt Cobain. 還有, 發明記錄聲音及記錄影像的偉大們.

心中再次冒起火焰. 未認識這樂隊的朋友, 對不起了. 這一篇你們應該會看得一頭霧水.

有沒有

數學題 : 零與一相差多少倍?
無限倍

素未謀面的田小姐, 你知道你的重要嗎?

你就是這個 "一".
寫下去的動力, 就是無限倍.

沒有你, 沒有這一章.

我 VS 我

很多人喜歡挑戰自己. 自我抗戰呢? 今天我...

下午要到在自己家附近的東區醫院, 照相片領員工證 - 竟然是入職後四個多月的事. 看見有另一位相認的同事, 照相後提早下班了. 我應否像他那樣?

五時左右, 到了太子, 心想自己己經有了答案. 同時, 收到其他同事的消息, 原來歸了家也沒有問題... 我現在應該回去嗎?

十五分鐘後, 回到自己的坐位. 趕緊做事吧. 在這刻, 身邊的人逐一的離去. 我應該繼續留下嗎?

十時許, 身邊還有一位. 應該和她一起走嗎? 很不想.

十時三十分, 跟她的朋友道別後, 我應該立刻跳上小巴回家嗎?

十一時三十分, 從遊戲機中心走出來 (竟然是一個鐘內, 看別人玩了差不多四十分鐘). 應該立刻回去嗎? 沒有吃晚飯, 但卻不肚餓.

十五分鐘後, 從茶餐廳走出來, 跳上小巴, 成功地回家.

今天是我對我的混戰.

On Fire

渾身火燙. 二十五度的天氣下, 我竟然出汗出了一整天. 不是發燒的感覺, 也許我是著了火.

一星期七日, 行程鋪得密不透風. 不夠睡眠是必然, 但到了現在這一刻, 我竟然是精神奕奕. 是籃球員所謂的 "On Fire" 嗎?

一關過完再一關, 重要的一關也過了. 本來可以寫上一個句號, 有誰知道像迪士尼這樣的機構, 可以沒有一個 Bass Amp. 要我拍 Video...... 又要再煩惱過. 放棄又像跟自己過不去...... I'm on fire. 噢, 可能是這個原因.

隊員說我的臉不能夠讓人知道我的精神還有多少剩下. 真的嗎? 突然有一個想法, 想為自己偷怕, 看看他說的是對不對. 也可能是, I'm on fire.

在皇馬 23 一役, 看見隊友累得幾乎要睡著, 其他隊友都很緊張. 我卻越戰越勇, Nothing to Lose, 一點緊張都沒有. 是否, I'm on fire?

翻看的歷史, 我是可以用精神戰勝體能. 旅行時, 整晚不睡? 沒問題. 第二天在旅遊車才睡一會兒吧. 如果下車看見一流風景, 立刻可以全程投入, 都忘記了整日只睡了個多小時; 毅行者, 很多人說是用意志去行, 不是靠體能. 我同意, 因為我沒有體能, 最後即使一邊走路一邊睡, 睜大眼時看見自己的雙腿仍然是運行中, 我相信是我的精神替我在做事.

希望現在的火不要是虛火..... 不是的話, 明天就麻煩了......

430 - 穿梭機?

這一篇與穿梭機沒有關係.

抵達時間 - 4:30 a.m.

Halloween 的頭四個多小時, 完成了工作, 回到家了. 了結百威三連發的一刻, 心裡只是不停的羨慕其他可以出外歡渡節日的人們.

只有洗澡, 然後睡覺吧.

突然來到的秋意

昨天早上, 在廣州的親戚家樓下, 等待車子到來. 原來在室內真的感受不到室外的狀況. 一陣大風吹來, 涼得有點冷, "雞皮" 盡出. 那時我還是穿著短衫短褲, 打著輕微的抖震. 到車內, 感覺又是完全的溫暖. 這一堆感覺!! 是當年加州送給我的.

那一天, 是二千年的暑假. 站在三藩市的巴士站內等候巴士, 沒有準備外套的我, 感覺便是和剛才說的一樣. 那段路是前往辦公室的路線. 在車內, 陽光射進車內, 沒有炎熱的感覺, 那是溫暖的感覺. 那就是三藩市的炎夏.

想到這裡, 一幕接一幕的情景再出現, 然而每位同行的有緣之士的臉孔又再一一出現. 不知道他們現在是否又會想起那個一起渡過的二千年之夏? 那一個夏天是我生命裡最難忘, 最涼浸浸的夏天.

想到這裡, 很想把每一個片段寫下簡介. 還是遲些才寫吧, 要休息了吧.

很想念這段日子, 很想念這個地方. 很想立刻上飛機到那兒, 在充滿涼意的 San Jose 街道上來個日光浴; 到像個巨型風筒的拉斯維加斯內, 遊覽上次未走過的賭場; 到洛杉磯的星光大道上, 拍幾張照片, 補回上次那些曬不出來的; 到三藩市再渴那些特有的果汁思樂冰; 到西雅圖, 找回 Kurt Cobain 的點點滴滴, 與及 Sleepless in the Seattle 內那間在湖邊的屋子.

它好像對我說 : 你是時候再來了

祖國之擁抱

工作關係, 要再次到廣州. 兩個多小時後便出發了.

開始熟悉這個地方, 開始熟悉祖國, 開始認識中國人. 很都時我都跟別人說, 我是香港人, 我沒有答過我是中國人. 是的, 我跟本不知道中國人是怎樣的.

從小到大, 除了兒時跟父母回鄉探親, 沒有到過祖國旅行, 即使很多其他國家都遊過了.

現在卻成為他的常客, 萬萬都想不到.

以前總是覺得大陸這片土地不美麗, 沒有旅遊的意慾. 真正的看過, 接觸過, 其實他亦很美. 可惜, 每次到廣州, 總是忙於工作, 沒有時間欣賞其他的人和物.

很想花多點時間去看清楚他, 親近他.

思考題

又偷看別人的 icq info 和網頁.

一個朋友的網頁內, 寫了:

"若果上天比你一個願望，你最想得到 d 咩呢 ??"

她說不知道.

響呢一刻, 我諗係:

活多 25 年

不是想長 25 年命

想讓我的頭 25 年活多一次, 但又用我現在的記憶, 思維去活這 25 年.

因為很多方向都走錯了, 想走回正確的, 理想的路線.

你的願望是什麼?

解緣

下午四時許, 到香港十大食府 "鞍理" 進 "午餐". 想起第一次去時, 慕著馳名的 "片頭撈粗" 而去. 吃畢後, 感覺名過於實; 現在卻成為常客, 越吃越出味道.

同事說, 當年於戲院看 "阿飛正傳", 看畢後 "界凳"; 這些年來卻重溫起來, 卻越看越有味道.

無數電影橋段, 人們總是分手後, 兜兜轉轉, 找回初戀情人 (或是電影內的第一位情人). 起初分手時的理由多半是無聊, 出於小事, 最後發覺原來那一位是最愛.

第一次是否都是會慘淡收場? 有人說, 第一次很少會成功, 即使發生, 只是運氣. 又有人因此利用這原因做籍口, 不去珍惜第一次; 有些人又說與經驗有關.

認識有兩對夫婦, 恩愛得很, 我是他們其中一對的婚禮內的伴郎一角. 他們的共通點 - 沒有失過戀.

與我同房的一位上司, 畢業後, 沒有當過 farewell party 的主角.

我說, 是緣份的關係.

無緣, 勉強只令一切徒然.

有緣, 相距多遠, 時空交錯, 也會相連.

不知道我的理解是否正確, 亦沒有一個人知道.

只希望, 有答案的話, 它與我有緣.

尋找過去

2046 的上畫前夕, 每一本買入的雜誌都與它有關. 跟同事們一起談過去, 得知這位著名導演的一點點. 2046 原來與花樣年華有關, 又好像跟阿飛正傳有關.

王導演的電影, 沒有一齣我是完整的看完. 十多塊錢的影碟剛好可以滿足我過往的心願, 於是率先購入阿飛, 開始我與王導演的關係.

看畢後, 腦子忙得很. 一邊要回味戲中的六十年代的香港及世界, 一邊要重新整理劇情及每個人物的關係, 理解每一段對話之含意. 我心目中精采的電影就是要這樣子 - 看完後, 無論多久都會留在腦部.

過去, 現在, 未來.
未來 - 有誰知道?
現在 - 在我的眼前
過去 - 尋找, 雖不是全部, 但卻可信

所以我愛現在, 尋找過去. 對未來的幻想, 不是真的. 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讓我現在開始第二部 - 花樣年華. 我來了, 周慕雲.

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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